
從第一批歐洲移民到美國獨立宣言的簽署者只不過相差幾代,他們為了逃 […]
從第一批歐洲移民到美國獨立宣言的簽署者只不過相差幾代,他們為了逃 […]
既然這些東西並非基督徒發明,教會常常傾向保守。我們越保守就越反對。因此很多時候父母與新時代的衝突,都是在於對科技理解的落差。當子女認為父母不可理喻的時候,動軌得咎,胡亂標籤網絡成癮,孩子就會失去進步的動力,更不願意溝通。而現代社會的運作,已經離不開網絡科技,因此使用科技的能力已經是基本生活技能,消極面對科技及網絡或會損害子女的學業和工作能力。
罪本應會令人覺得羞恥,因為我們是按照上帝的形象樣式所造,所以應當為自己的罪行感到羞愧,至少在某些方面如此。可是,我們的良知可以變得麻木不仁;犯罪之後,因為妄顧良心責備的聲音太久而從此「失聰」。
錯誤的教導經常改變,因此舊的教義界限不一定可應付新的問題。但我們 […]
抑鬱是被死亡所纏繞的。這是為甚麼我恨惡抑鬱。它的受害者自覺在死亡 […]
在上帝所憎惡的一切事之中,在祂所恨惡的一切事之中,是甚麼居首位?高傲的眼,也就是驕傲、傲慢的眼。高傲的眼並非指別人對一個人的眼睛有何觀感,而是指一個人如何看待自己和別人。他視別人不如己、實質上毫無價值,他就是以自己的價值為中心的高傲自大狂。
基督徒一直以來時至今天都可能被迷惑。難道近年來沒有選民被迷惑加入支持那些名不副實招搖撞騙的「事工」嗎?可悲的是,比起實事求是和整全的正統信仰,我們更容易對華麗的把戲(神蹟奇事)和新奇的玩意(假先知)著迷。如果我們以為基督徒不可能被迷惑,迷惑就已經開始了。
我們要建立起一個觀念,就是掌有主權的上帝要我們禱告,這既是邀請,也是命令。禱告是責任,我們履行了這項責任之後,唯一必然會改變的,就是我們自己。要活出禱告的生命,就要活出順服上帝的生命。
為我們的罪而受難的羔羊,唯獨祂已足以揭開祢展開救贖和復興故事的封印。天國裡既無驚恐,也無苦惱,只有上帝的時間和權能,在那裡高舉頌讚掌管萬有的上帝。「事情」並非偶然發生,神的主權一直也在施行。天父,我們相信祢,願祢在我們軟弱之時賜下幫助。
馬丁路德如此說:「基督徒的行為有一個常規模式。被主呼召的人會在信主初期有完全抽離世界的傾向,就好像保羅獨往阿拉伯去,又或者我們可能會因為想遠離世上的污垢和污染而養成修士思維——徹底離群、遁世。」